陳:非常多的歐美大新創,第一步是先在自己國家擴展,當他們開始往海外走的時候,亞洲就是他們最想來的。日本其實是不容易進去的,一個是語言。日本很多的醫師,可能英文很好,可是不見得那麼喜歡用英文去溝通、交流。另外,醫療還有很多法規面的問題,和臨床上面的問題。
我舉個例子,像美國有FDA,臺灣有TFDA,日本也有叫PMDA,法規面要突破也需要很多的合作。那我們在做的一個事情就如剛才您提到的,就是臺日之間的合作。可以在臨床試驗上有很多的配合。
這個是什麼事情呢?我們可以做一個臨床的多國多中心。我們可以在臺灣有醫院,在日本也有相對應的醫院,然後大家一起合作。從剛開始設計臨床試驗就使用同樣的一個方式,跟大家預期的結果。這個團隊不用先拿TFDA,再去日本拿一次PMDA。
臺日醫師蠻多的交流。本來就有一些合作的默契。臺灣做的臨床試驗發的paper,日本的醫師也是非常的認可。相對的,日本的醫師發的paper,臺灣
也是可以一起來合作。
問:講到這裡,讓我想到前一段時間,國內爭議很大的高端疫苗。因為是整個臺灣在國際處境的問題,所以在臺灣拿到緊急使用。可是臺灣進不去WHO,高端就沒有辦法獲得列為WHO的緊急使用清單。多國多中心,臺灣可能整個在國際上會是不一樣,你可以再闡述一下?
陳:醫療比較嚴謹,沒有一定的臨床試驗結果或一些成效,醫師都比較不敢去使用。畢竟這跟人命或人的健康有很大的關係。
多國多中心,就是藥或疫苗都是蠻被使用的。我們現在著重的醫材方面,是臺灣接下來的護國神山,要把臺灣很厲害的醫療跟科技業結合起來。
多國多中心建立起來,亞洲幾個大的國家可以一起來推動。讓團隊可以很快通過各國法規,病患可以比較早用到新的一些突破的科技。(全文完)